汐兰见行者使唤了性子,也难以说服,也耍起横来,“好,你们打,你们打。我这就去禀明师傅,说你这猴子坏了我的名声,然后一头扎进护墙河,那样也就都干净了。”说完扭头便走。
这下可吓坏了兵刃相对的二人,齐齐收了兵器追上。
有行者在,杨晋怕他再胡说,也不敢拉她,只得横了枪拦住前方,“丫头,别做傻事。这猴子毁你名声,我定与你讨回公道。”
汐兰叹了口气,“我就是不想你与他相斗,这兵器不长眼,你又不比得那猴子,铁骨铜皮,打杀不死的。”
杨晋见她是怕自己受伤,心中一暖,却傲然道:“我虽非他那般的铁骨铜皮,但他要伤我,也非易事。”
猴子见二人卿卿我我,全不当他存在,又来了脾气,“你只怕伤了他,怎么不想想他是否会伤了我?你以为他那支枪份量轻了些吗?何况我还是你的师兄,你这胳膊怎么就往外拐?”
汐兰斜眼看着他,“他杀得死你吗?”
“杀不死。”行者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。
“那不就得了,我担心你什么?”
“…….”
“何况你几时有做师兄的模样?”
“你……我这是为你好,一个女人家和一个男子搂搂抱抱,成何体统?”
“你难道不知拥抱也是一种礼节?不用问,石头里蹦出来的猴子,自然不懂礼节。”
“哪有这样的礼节……”猴子抓头苦思,也不知这礼节从何而来。
“再何况,我未嫁,他未娶,又有何失体统?”
“你……”行者哪里说得过她,又不肯认输,只得横扯,“我说是有失体统就是有失体统。”
“你……”杨晋本一直隐忍,见行者使横,哪还忍得发,又要发作。
汐兰拉住他,对行者道:“好,你硬是这般蛮不讲理,我是白和你浪费了这许多时间。”
当下也不再多言,向前急走。
行者知她又要去寻三藏,万一为了让那和尚罚我,真闹得赌气跳了河,就算是演戏,这大冬天,不淹死,以她那娇滴滴的身子只怕也要冻得大病一场。病一场还罢了,万一真病死了,如来怪罪下来,只怕那五行山又要压在身上了。识事务者为俊杰,忙对汐兰叫道:“师妹,老孙知错了。”
汐兰停下来,满面阳光,得意而笑,“你错在哪儿了?”
行者见她那脸色便知自己又中了她的套,她压根不会去跳河,哪怕是演戏也不会去演一出的。然话已出口,如同泼出去的水,无法收回,只得道:“不该说师妹和那小白脸鬼混。”
“嗯?还说鬼混?”汐兰拉下了脸。
“老孙是粗人,不会说话,师妹别往心里去。”这丫头去和尚面前一闹,和尚多半会偏帮于她念老孙的紧箍咒,行者还真怕那和尚的紧箍咒。
汐兰这才不再计较,朝杨晋扬了扬脸,露出得意这色。
杨晋也不得不服这小丫头古灵精怪,满肚子鬼点子。
汐兰见行者仍杵在那儿不走,“你为何还不走?”
“老孙送师妹回去。”
“不用你送。”这么大个灯泡,真让汐兰郁闷。难道碰巧遇上杨晋,全被这猴子搅和了。
“天黑了,路上怕不安全。”行者厚着颜面。
“有杨晋呢,正好与他同路,不劳师兄了。”汐兰恨不得一脚将这不识趣的猴子踢飞。
“就是有这小白脸在,更让人不放心。”行者瞟了眼杨晋,想让我先行,给你们留出空来,没门。
“你……”杨晋怒视行者,行者也不示弱地回瞪着他。
最终杨晋怕行者 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