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啦?”
易斐成上前一步,走进江然蕴的房间,把门带上后,伸出手臂抱住了她,几乎喟叹着喊她:“老婆。”
他埋首在她颈窝,低声说:“我好想你。”
江然蕴忍不住笑了:“我们天天见面、吃饭、一起训练,你还要怎么想啊?”
易斐成收紧了臂弯,把她抱紧在怀中:“这样想。”
江然蕴忽然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。
确实,一直以来,他们都太忙了,能够真正见面接触的时间并不长,身边还经常跟着很多人,私人的时间很少。
如果他们是真正的情侣,大概会选择晚上待在一起,但他们毕竟不是,江然蕴不会让这种荒唐的事情发生。
所以,这么久,他们之间只有拥抱,和一次…………………
江然蕴回想起彼时指尖的触感,微微发烫。
一次那样的亲吻。他吻了她的指尖。
仅此而已了。
满屋子都是花香。
抱了一会儿,江然蕴开口:“易斐成,我拿着勿忘我的手很累。”
单手拿那么一捧花,她的手腕开始泛酸了。
易斐成如梦初醒,一边松开她,一边从她手里拿起勿忘我,环顾房间里的情景:“帮你放哪?”
江然蕴说:“放在窗台这儿吧。”
窗外是黑色的大海,夜空繁星明亮,坠落在海上,浮光点点。
窗户是半开的,夏日潮湿的海风穿过远处的树林和花海,吹拂到两人身上。
“阿斐。”江然蕴这样叫他。
之前他们讨论称呼问题时,易斐成说的,叫他阿斐。这是家人的称呼,最亲密的称呼。
易斐成回身。
江然蕴拿出手机,点开一个音乐文件:“我的单曲做好了,你想听吗?”
易斐成的头发被风吹得微动,显出无限温柔,他说:“想。”
江然蕴播放那首歌,前奏流淌而出。
她缓缓走到易斐成身前,然后偏了下脑袋,伸手把手机放在他身后的窗台,那勿忘我旁边。
远处黑暗的海面上,星光随着浪潮涌动。
“阿斐。”江然蕴又低低地叫了他一声,抬头注视着他。
“嗯?”
这一刻,音乐里人声出现。
她在录音室一遍又一遍唱过的声音,干净,准确,带着一丝丝恰到好处的暧昧喑哑,和乐曲浑然天成地配合在一起。
“......我看到蝴蝶穿过太阳/玫瑰乘着夏日远航/一百个月亮想拥抱潮汐/所以你要吻我吗/在这颠倒梦想……………”
易斐成低头,吻了她。